正當市民逐步從第三波疫情折磨中走出,千方百計準備全身心準備恢復正常生活之時,城中輿論又被12名港人偷渡案攪動,更有所謂“好心人”勸家屬把事情搞大,還鼓吹要發起大規模所謂遊行抗爭去爭取偷渡港人回香港受審,明眼人一看就睇穿,“好心人”的目的根本與偷渡港人無關。不禁令人回想6年前的9月28日,戴耀廷等人聲稱要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以實施所謂佔領運動去爭取雙普選,結果卻成為香港社會一系列噩夢的開端。
魔鬼總是戴著一副天使的面具,以愛之名行那大奸大惡之事,從非法占中到修例風波,亂港分子的手法莫不如是。他們許偌要用愛與和平撒播希望,卻帶來政治仇恨與社會撕裂;他們誓言要“反送中”捍衛司法獨立,卻通過暴力和謊言踐踏法治;他們描繪了一個民主自由的美好天堂,卻帶給市民一個黑暴肆虐的人間地獄。他們利用人心中的善來帶出惡,卻讓人誤以為惡是在帶出善去違法達義。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曾經提出過在政治中實施“黃金中道”的概念,“中道”類似於“中庸”,相當於通過避免過分和極端實施的那種和諧,儘管“中道”並不完美,卻依舊是一個共同體可能達到的最令人滿意的和平狀態。有人把香港的政治生態形容為“自由威權政治”,回歸以來,香港社會在“威權”與“自由”的兩端迴圈擺動,達至一個動態的平衡與中道,使得香港在回歸後即使政治鬥爭不斷,但社會政治經濟仍能維持一定的和諧。但“非法占中”給這個和諧的鐘擺增加了一股顽固的破壞性力量,導致“威權”與“自由”的張力急劇增加,社會自此陷入失序與混亂。
令人遺憾的是,儘管後續事實有力證明了反對派的荒謬宣傳,但他們仍然企圖從社會現實中竭力找出哪怕一丁點有利於己方觀點的證據,繼續去合理化其所謂“公民抗命”等觀念。
現代美國曾經發生過一個奇葩的事件,一個芝加哥的邪教,他向信徒們宣稱:世界即將被洪水淹沒。只要登上他們外星守護神的飛碟,才能免遭此劫,信徒們開始為末日登船做準備,有人放棄了子女撫養權。有的人辭掉工作,有的人中斷學業,還有的人散盡家財。然而等到所謂的末日時間真的到了,這些信徒竟也沒有如人們所預想的那樣,幡然醒悟,居然宣稱正是因為他們如此虔誠,讓上帝改變了心意,世界才免遭末日之災。信徒們為自己的信仰許下了太多承諾,已經容不下其他真相了。
部分受亂港分子蠱惑的青年(包括“亂港分子”)在“非法占中”這場邪教儀式的蠱惑下,已經在“違法達義”的觀念下走得太遠了。他們為了幻想中的“恐懼”和“仇恨”,而放棄了太多生命中美好的東西,要是虛幻中的信念破產,由此帶來的恥辱感、經濟成本和旁人的嘲弄,都讓這群犧牲一切去追求所謂“違法達義”的信徒承受不起。如果事實證據無法改變,那就想方設法改變社會證據,不斷利用謊言中去強化信徒中的一種心理事實,讓不明真相的人永遠活在虛幻的世界中,這就是亂港勢力煽動“違法達義”的邪教本質。
《紅樓夢》中,王熙鳳為了對付情敵尤二姐,不惜買通百姓張華去衙門構陷丈夫賈璉“背旨瞞親,仗財依勢,強逼退親,停妻再娶”,直接導致賈府被“攬炒”抄家,王熙鳳死到臨頭尚有覺悟“我如今也後悔我的心忒窄了”。秦朝宰相李斯因參與政治鬥爭,在斬首前同个仔浩歎:“吾欲與若複牽黃犬,俱出上蔡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為著少少政治利益不惜“攬炒”的反對派們,你哋還返的去嗎?
本網評論員 王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