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的反修例行動,最終演變成另一次非法「佔領」。夏慤道、龍和道分別被示威者佔領,一些反對派支持者更故意製造交通意外,阻塞政總一帶交通,從而形成包圍之勢。在政總及立法會門外氣氛更是劍拔弩張,激進示威者不斷試圖衝擊警方防線,擴大佔領範圍,部分人更運送鐵枝等危險物品到現場,有戴著門罩的示威者更撬出多塊磚頭,明顯是為之後的暴力衝突做準備。立法會會議亦因應衝突而需要延期。
如果說在前一個階段,反對人士仍然將焦點放在《逃犯條例》修例的內容上,到了6月9日的反修例遊行,到了今日的衝擊立法會行動,已經宣告這次修例風波已經完全變質,由一場法例修訂之爭,變成嚴重騷亂和政治角力,反對派以及在其幕後牽線操盤的外國勢力,著眼的已經不是一時一地一個法例的修改,而是通過大規模的政治衝擊,迫特區政府撤回修例簽署城下之盟,從而重創特區政府管治威信,連帶一直支持修例的建制派也會遭受衝擊,而中央政府的威望也會受到拖累,造成兵敗如山倒的骨牌效應。
這樣,整個香港政治局勢便會出現丕變,反對派將可針對政府各項施政,依樣畫葫蘆,以同一套手段脅迫政府就範,屆時特區政府還如何管治?不但不可能再管治,而且施政都要得到反對派及其背後的外國勢力首肯,如果外國勢力不同意,特區政府就不能推行,就如這次《逃犯條例》修訂。這樣特區政府還有何自主可言?香港還是「一國兩制」下中央的特別行政區嗎?
反對派以及外國勢力這次押下所有政治籌碼,將大批青年送到前線作炮灰,目的是志在奪權,要在香港策動新一場「顏色革命」。而「顏色革命」需要政治符號,2014年的「佔中」,反對派以黃傘作為政治符號和動員標識,這次反對派發動市民穿白衫上街遊行,同樣是一種政治暗示,是「顏色革命」的一貫伎倆,說明這場反修例風波並不簡單,是一場外國勢力操盤動員,反對派全面配合的「白色革命」。而具體的部署亦與當年「佔領」如出一轍,發動群眾長期包圍政府的重要建築物,一方面向政府施壓,另一方面癱瘓行政立法運作,令政府無法管治,從而就範撤回。
反對派的策略會成功嗎?恐怕只是他們一廂情願,非法「佔領」固然是大殺傷力武器,但卻不見得有多大作用。2014年第一次「佔領」,帶給香港社會巨大的震撼,金鐘、銅鑼灣、旺角長期被「佔領」,學民思潮及學潮更發動多次大型衝擊行動,規模之大,聲勢之強是香港從來未見,但結果如何?「佔領」所爭取的訴求一樣都得不到,不但得不到,更引起社會怨聲載道,搞手身陷囹圄,而「佔中」對於之後反對派的區議會和立法會選舉也沒有任何利好,反而令反對派失去更多議席。論規模上次「佔領」更大,搞得翻天覆地,但卻是一無所獲。第一次「佔領」最終功敗垂成,為什麼反對派會認為「二次佔領」有用?
而且,警方有了上次「佔領」經驗,經過這些年的準備,對於處理這種「佔領」有更豐富的經驗和裝備。反對派要再大規模「佔領」極為困難,而如果不斷將行動升級,又等如自絕於市民,引發愈來愈多市民反感。
更重要的是,中央及特區政府當年沒有因為「佔領」而就範,原因是認清「佔領」志在奪權的本質。現在更沒有理由會作出讓步,這場政治角力和較量,不但是建制陣營和反對派陣營的較量,背後更是中央與外國勢力的角力。在這樣的形勢下,特區政府任何退卻、妥協,都會造成全盤皆輸的後果,不但特區政府的管治威信遭受重創,更會令全力支持修例的建制陣營遭受重創,整條戰線就會崩坍,所以根本沒有讓步的理由。
反對派利用修例爭議挑起的「白色革命」,不會得到任何成果,結局只有一個:就是慘敗收場,而且比上次輸得更徹底,承受更大的後果。美國想在香港重演委內瑞拉奪權一幕,不過是痴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