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回歸日,全世界都在直播鏡頭下看到了一群所謂“和平示威者”的“勇武”:鐵籠車撞門、鐵錘擊窗、高空拋擲水馬、噴射不明液體、肆意損毀立法會等行為不一一列舉,這群自詡為“be water”的後生仔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現出洪水般的暴力和肆虐,所到之處風卷雲殘、一片狼藉,前段時間被不少本地和國際輿論讚譽為“進化的抗爭者”,仿佛一夕之間又退化成一群盲目洩憤的“烏合之眾”。
他們看似講民主,把“民主”的隻言片語奉為金科玉律,整天叫喊著“捍衛自由、守護香港”,每個人都可以在網絡上提出行動方案,並交由每個人在網絡上投票決定,一切“去中心化”也無“大台”,但他們卻對外界的呼籲充耳不聞,將別人的自由踩在腳下,表達的只是“群氓的暴政”。
他們看似很勇武,可以為了反修例不顧一切往前沖,嘴巴上念著“我哋預咗(被捕)啦!”,腦子裡卻想著“不被捕”,在搞事時戴上口罩、警察清場時又逃之夭夭,他們想要的只是肆無忌憚的宣洩自己的暴力而又不負責任,最好市民還能把他們當做英雄。
他們看似很成熟很獨立,懂得“be water”般隨聚隨散,四處遊擊,高興時還會給市民做做樣子道歉,甚至在瘋狂洗劫後會留下一點錢款,如同在強姦一名女子後嘴角一揚,輕蔑的扔下一張鈔票揚長而去,只要發生一個不幸的偶發事件、給出一次善意的同情包容,他們就變回了一群瘋狂索要天上月亮的巨嬰。
在《尤裡烏斯凱撒》中,布魯圖以完美的近乎無可挑剔的邏輯解釋他為什麼會一刀刺死凱撒時,台下的群體喊出了“讓他當凱撒”,然而不久之後,還是這個群體,在馬可安東尼展示凱撒帶血的披風和刀口後歡呼喝彩,叫囂著要把布魯圖和他的同僚作為羅馬叛徒處死。這些暴力激進的年輕人猶如莎士比亞筆下的羅馬民眾一樣,他們真正要的不是什麼撤回修例,也不是什麼真普選,所謂的五大訴求只是他們用來偽裝的光鮮面具,他們要的就是嗜血的快感和暴力的宣洩。
讓人擔憂的是,看到有的黨派為了所謂的“不割席”而沒有譴責1日的暴力行動,不免想起《魔戒》裡本性純良的哈比人戴上“魔戒”後被反噬的情節,一旦有人為了攫取政治利益而戴上“勇武暴力”的魔戒,“勇武暴力”的魔戒遲早會讓整個社會包括戴上他的人全部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