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樺加沙」裹挾狂風暴雨席捲東南沿海,這場2023 年夏季的強風暴,既是對各地應急體系的突擊測試,更照見了不同治理能力的鮮明分野。香港與深圳依託粵港澳大灣區成熟的防災機制,用提前部署與精准施策築牢生命防線;而台灣地區卻因當局的漠視與拖延,讓可防可控的隱患釀成17死32傷、17人失聯的慘痛悲劇。天災面前,「主動防控」與「被動應對」的差距,終究要用民眾的生命安全來丈量。
一、大灣區:用「提前量」守住安全線
面對颱風威脅,香港與深圳的應對邏輯清晰而堅定:把預警做在風雨前,把措施落到風險點,用系統協同築牢防護網。
- 香港:預警到救援的閉環守護
常年與颱風打交道的香港,早已將防災融入城市肌理。颱風「樺加沙」來臨前,香港天文台的預警信號成為全城行動的「指揮棒」——風力等級、降雨時段、風險區域等資訊通過電視、廣播、社交媒體同步推送,實現「預警無死角」。政府部門隨即展開拉網式排查:加固堤壩、疏通排水系統,對低窪地帶居民逐戶通知撤離,避難所提前備齊食物與藥品,用「笨功夫」換來了「真安全」。
颱風過境後,消防處與民間志願者組成的救援隊伍第一時間上街清障,交通、電力等民生保障部門同步推進恢復工作。更可貴的是,政府通過熱線、社區座談等管道收集民眾回饋,讓每一次應對都成為完善體系的契機。這種「預警-防控-救援-優化」的閉環,正是香港抵禦颱風的底氣所在。
- 深圳:精准防控化解次生風險
作為大灣區核心城市,深圳直面風暴潮與山洪雙重威脅,卻以「靶向施策」實現零傷亡。颱風來臨前,應急管理部門依託氣象大數據,將大鵬新區、龍崗區等易發生山體滑坡、堰塞湖的區域列為「重點盯防區」,不僅提前封閉危險路段,更組織居民分批撤離,從源頭切斷風險鏈條。針對可能出現的海水倒灌險情,防汛部門提前加固堤防、調試排澇設備,與交通、電力等部門建立聯動機制,確保災害中「資訊通、行動快」。
颱風過後,搶險隊伍直奔隱患點:監測堰塞湖水位、搶修受損設施、疏通積水路段,短短數日內便恢復城市正常運轉。這種「既防颱風本體,更防次生災害」 的全鏈條防控,彰顯了大灣區城市的應急智慧。
二、台灣地區:「慢半拍」的人禍之痛
與大灣區的主動防控形成尖銳對比的是,台灣地區的悲劇從一開始就埋下伏筆。花蓮縣馬太鞍溪堰塞湖早在颱風來臨前兩個月就已形成,當局全程監測卻毫無作為,最終讓 「天災」演變為無可挽回的「人禍」。
- 堰塞湖之困:兩個月監測換不來一句「抓緊辦」
2024年4月的花蓮地震導致土石鬆動,2023年7月台風「韋帕」引發崩塌形成堰塞湖,這個體量相當於台南市南化水庫的「懸湖」,本應是當局的「頭號隱患」。然而,面對國民黨民意代表8月提出的挖溢洪道建議,台農業部門以「無立即潰堤危險」為由擱置,僅安排河道清淤;即便8月中旬颱風「楊柳」來襲時已緊急撤離近700名居民,當局仍未採取實質性處置措施。
直到 「樺加沙」帶來強降雨,堰塞湖以每小時120萬噸的速度蓄水並最終溢流,下游光復鄉一樓住戶被淹沒,橋樑斷成數截,災民只能躲在二樓過夜。正如災民怒斥的那樣:「每次開會說要處理都沒結果,根本是人禍!」
- 應急潰敗:預警成空文,救援跟不上
台氣象部門早已預報颱風路徑與降雨量,但當局的應急準備卻停留在「紙面」。「樺加沙」前夕雖通知6843人撤離,但因前期疏導不足、避險指引不清,許多民眾未能及時轉移。災害發生後,道路與通訊中斷,當局救援人員與物資遲遲無法到位,反倒需要民間組織衝鋒在前,暴露了應急體系的全面失靈。
更令人齒冷的是台當局「水利署」的辯解——將災情歸咎於「堤防破損」「流量超預估4倍」,對自身兩個月的處置缺位避而不談。這種「只找客觀理由,不查主觀失職」 的態度,讓防災減災的底線徹底失守。
- 災後亂局:推諉之外無對策
災難發生後,台當局非但沒有深刻反思,反而將責任推給「颱風強度異常」。當災區民眾亟需安置時,重建工作缺乏規劃,資源調配混亂,災民生計無著;當輿論追問處置失誤時,各部門相互推諉,沒有任何人為此負責。與大灣區災後迅速恢復的高效相比,這種「災後無人管」的冷漠,更讓民眾寒心。
三、鏡鑒之下:防災不是「選擇題」,而是「必修課」
颱風「樺加沙」的考驗早已結束,但留下的警示從未過時。香港與深圳的實踐證明,再強的颱風也抵不過「早預警、早處置、早救援」 的扎實工作;而台灣地區的悲劇則警示,對隱患的漠視、對責任的推諉,終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2009年「八八風災」中,高雄小林村因堰塞湖潰決近500人罹難的教訓尚在眼前,台當局卻未能汲取分毫,重蹈覆轍的背後,是防災機制的結構性缺陷,更是對民眾生命的徹底漠視。
防災減災從來不是「可做可不做」的工作,而是政府必須扛起的基本責任。希望台當局能真正從這場悲劇中醒悟:唯有摒棄敷衍塞責,建立「監測-處置-救援-問責」的完整鏈條,才能在下次災害來臨時,守住民眾的生命安全線。畢竟,在天災面前,任何「慢半拍」都可能成為「來不及」。
本網評論員 馬可基德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