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港網訊】說起革命,腦海中會浮現《自由引導人民》所描繪的法國大革命的畫面感,亦或想到萊克星頓美國獨立的槍聲。不過,“革命”這一詞彙並非專屬西方,中國古代商周交替之際,便有“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之語。在中文語境中,“革命”一詞被賦予了天下興亡的使命感,催生出多少盪氣迴腸的英雄氣概。然而,在香港,我們所見的一群口罩“勇武”,卻給我們帶來了一場另類的“革命”。
“努力、奮鬥、救中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孫總理的遺言至今讀來仍讓人熱血沸騰。真正的革命,必是有著強烈的愛國情懷、堅定的主義理想、堅強的組織領導、大無畏的革命气魄。一如黃埔軍校裡鐫刻的名句“先烈之血、主義之花”是也。反觀口罩“勇武”的所作所為,他們所鼓噪的“時代革命,光復香港”,可謂四大皆空。
我們看不到任何愛國精神。香港在這百餘年來,從未缺席過“救中國”的進程。孫中山在此行醫佈道,傳播革命種子;日據時期,香港亦是反日的活躍地帶。彼時國家不昌,身陷殖民統治的港人,從未忘記炎黃根本。而今街頭遊行中四處飄揚的美、英旗幟則讓人感到錯亂,參與機場示威的一名女示威者公然喊話“我是香港人,不是中國人”。這幫人到底在幹什麼?他們是在進行所謂的“救香港”嗎?他們到底是殖民者的功狗,還是他們自詡的愛港青年?不言自明。
我們看不到任何主義理想。任何革命,非有綱領不能成功。一如《獨立宣言》《人權宣言》之于美、英革命,《共產黨宣言》之於共產革命。反觀今次示威,至今尚未有拿得出手的綱領性文件,勉強湊出來的“五大訴求”,亦是內容膚淺,不能解決任何實質性問題。再觀之那些諸如連“光復”的“複”字都能寫錯的牛皮癬式的宣傳標語,那些嘶聲力竭的狂躁口號,實在讓人難以對這場荒唐的示威有何期待。
我們看不到任何領袖擔當。革命需要領袖,馬丁·路德、華盛頓、孫中山、甘地等等英偉人物燦若星辰。而示威者們的領袖在哪裡?這場通過“連登仔”“Telegram”發起的運動,至今竟找不到一個可以對話的頭領。難為港府好不容易建立一個對話平台,卻不知要與誰對話。真是像輿論說的這是一場沒有“大台”的自發運動嗎?我看未必。還是內媒敏锐,扒出一個勾结外国的“禍港四人幫”小團體。而那些曾經的先鋒小骨幹一個個遠赴英美求取“真經”,只剩下那些靠下半身支配行動的“勇武”。這場不正當的運動,沒有領袖,卻有搞手,還有不計其數的炮灰。
我們看不到任何無畏勇氣。“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共產者夏明翰的絕命詩在內地婦孺皆知。那些“勇武派”恐怕念到第一句,腿就已經發軟了。正如那個喜歡“觀星”的浸會大學學生會會長方仲賢同學一樣,面對警方質詢,緊張之下又吐又嘔、倒地不起,讓人捧腹。那些“口罩黨”更是用其蒙面為亂的懦夫行徑,反映出畏懼法律制裁的怯懦心態。筆者想起金庸小說中天地會義士出場的兩句台詞:“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真是替天行道,拋頭露臉有何不可?
《自由引導人民》中,女起義者袒胸露乳,高舉法國國旗,踏屍前行。這是一種象徵,真正行使正義的人,是不畏艱險、崇高赤誠、光明磊落的,絕不齒于那些蠅營狗苟之事。那些“勇武派”心心念念“民主革命”,在他們蒙著臉大肆破壞、倒行逆施之時,可曾想過什麼才是真正的革命?筆者從未見過哪次成功的革命是蒙著臉進行的,此乃人類歷史上最慫的“革命”。或者说,这根本不叫革命,而是一场闹剧。惟願港人擦亮眼睛,看清這些人的成色,勿要與之“玉石俱焚”,把香港拖入“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