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局紛擾下,香港立法會像一個失序已久的班級。部分調皮的學生極盡搗亂之能事,搞得班級內秩序大亂,無法推進正常的教學。好學的學生雖然反感,但亦無可奈何。於是,有的選擇沉默,有的憤然發聲。直到有一天,訓導主任來了,嚴正批評最調皮的學生,旋即引起該生及其同夥強烈反彈,班級內一片騷動。這些發生在課室的日常,如今真實的發生在立法會內外,事件的主角,是郭榮鏗。
民主派的拉布不是一天兩天了,「為反而反」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問題在於,沒有厲害的角色對他們進行規正。就好比1月中旬建制派提出延長產假至14日的《僱傭條例修訂草案》未能通過審議,立法會議員陳健波批評身為內會副主席的郭榮鏗不顧一切、以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議會順利進行。他指政府及建制為產婦「搞盡腦汁」爭取基本權益,但「香港交俾呢班人(泛民)會玩死香港」,批評是「擺明坑害」。這些批評,換來郭榮鏗的羞辱。他直斥建制「真係豬咁蠢」,又反問對方是否「輸區選輸到腦細胞都死曬」。可以顯見,在班裡「同學」面前,這個「壞學生」還是很囂張的。
不過,囂張過頭,自是沒好處的。4月13日,國務院港澳辦、香港中聯辦同時發聲譴責,嚴正批評郭惡意拉布,導致立法會大量工作停擺,指其行為失當。17日,內會第15次會議又因惡意拉布未能選出正副主席。21日,港澳辦連發三稿,對郭的惡意拉布行為進行譴責。這一次,郭似乎是有些心虛了,不敢再惡語相向地以粗鄙之語予以回應,只是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稱如果可為香港人爭取民主自由和捍衛法治,而會被人取消議員資格,這是他「一生的光榮,沒有遺憾」。
好一句「一生的光榮」,筆者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言。如果香港人的「民主」「自由」「法治」是產婦休不了產假、市民拿不到疫情紓困補貼以及一個聒噪而癱瘓的立法機關,那麼這樣的「民主」「自由」「法治」又有何意義?現在,厲害的角色出來對「壞學生」進行規正了,這名「爛仔」不但違反紀律死不認錯,還上演一出「英勇就義」的把戲,實在是令人不齒。除了那幫和他一起攬炒的「手足」之外,那些深受行政拖遝之苦、現實生活困頓的普通市民,恐怕難有認同。
失去秩序的自由就是混亂。郭榮鏗以一己、一派之「自由」騎劫民意、靠害市民,這些泛民人士不以此為恥反以為榮。他們所憑恃的,正是修例風波以來歷次運動累積的社會戾氣與極端思潮。然而,從惡語相向到準備「英勇就義」,我們仍能從郭的言論中看出一些膽怯。面對「兩辦」的指責,他們還是有些心虛的。這就好比班級裏學生再調皮,畢竟仍然是這個班級的成員,還是對校紀校規有所忌憚。類比如此,筆者想說,「郭榮鏗,請停止你的表演,珍惜这个班。若實在不想服從紀律,那就退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