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暴亂不僅催生出大量暴力罪行,更助產了各類懷抱極端思維的怪胎。一批支持暴亂的所謂的「學者」,近月來不斷鼓吹要打造「黃色經濟圈」,日前更在中大煞有介事地舉行所謂的「學術論壇」。然而,儘管用各種學術名詞去包裝,例如故意將「黃色經濟圈」和「身份經濟學」相混同,但不論是提出「黃圈」的出發點和目的,實際上都是在散播仇恨、撕裂社會、排斥一切與內地有關的事物,其本質上和納粹沒有區別。很難想像,像中文大學這樣的學府,也會墮落到和「香港納粹」為伍的境地,令人唏噓。
「黃圈」的出現,並非哪位研究國際關係的「天才」創造,而是出現在網絡平台的網友的「口水」,實際上也不是「獨創」。但總括而言,包括下列特徵:
一、仇視並排斥一切內地因素。黑色暴亂本質就是一場「奪權運動」,美其名曰「抗爭」,實質上是徹頭徹尾的「叛亂」,其要顛覆的是中央對香港的實質管治權。一方面是暴力奪權,另一方面則是採取一切手段去排斥與內地相關的因素。對於絕大多數「黃絲」來說,所能做到的極其有限,而將平日生活衣食住行本要支付的開支,用在支持「黃店」之上,一方面可以獲得政治上的自我滿足感,另一方面可以形成所要達到的政治高壓氣氛。
在此情況下,一些與內地相關,或支持特區政府及警方的大小企業,小則被抹黑,大則被「裝修」。另一方面,但凡是支持暴亂、抹黑過警方的店舖,則獲「大力推薦」。其意圖在於,以調整縱暴分子的消費習慣,達到打擊特區政府,進而輔助暴亂的目的。問題在於「黃圈」並非單純改變消費習慣,而是在散播仇恨,無所不用其極地打擊持不同意見的人,其所作所為,和德國納粹分子沒有兩樣。
二、「攬炒」之外的虛偽「自洽」。「修例風波」從一開始,就不斷打出「攬炒」的口號,意圖恐嚇特區政府投降。但持續半年的暴亂,嚴重打擊香港的各行各業,「藍店」生意固然受損,「黃店」同樣見紅,若放任暴亂持續下去的話,才是真正的「攬炒」。正是在這種壓力之下,一方面不能放棄暴力威脅,另一方面又要維持「持久戰」,就需要新的安排。於是,出現了這種既要「攬炒」又不能「炒自己」的「自洽」。
所謂的「自洽」,簡單地說就是按照自身的邏輯推演的話,自己可以證明自己至少不是矛盾或者錯誤的。叫嚷「攬炒」卻不想自身利益受到傷害,於是又用「黃圈」來掩飾「根本就是攬炒」這一事實。網上的「巴打」幼稚地以為,暴亂可以只破壞到「藍店」,「黃店」可以生意越做越好。從本質上來說,「黃圈理論」和納粹反猶太人的理論是一樣的,驅逐了「劣等民族」,可以「光復民族經濟」,進而構建所謂的「大香港國」。
應去美國鼓動「黑色經濟圈」
但凡對學術有嚴謹要求的學者,都會看到所謂的「黃色經濟圈」根本不是什麼經濟學,更非「身份經濟學」的現象。如果是嚴肅經濟學,就應該回歸身份經濟學的幾個共同的主題:自我形象、自我實現、境遇、群體內與群體外認同、自我與他人、社會結構、權力以及差異;以及回答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規範和身份從何而來?它們是如何變化和演進的?身份、經濟政策及制度之間有什麼樣的回饋作用?如何解釋各個地區不同身份與規範?什麼原因可以解釋群體衝突的增加和減少?試問,在中大舉行的所謂「黃圈學術論壇」有這種討論嗎?他們討論的根本問題是如何令這場黑色暴亂更成功、如何才能令迫使政府讓步的目標早日實現。
中大社科院院長趙志裕或許以為自己是在維護學術自由,所作所為實際上是在反映出其「驚人」的學術水平。趙志裕教授,還有那位自詡天下第一的「沈大師」,要證明「黃圈」可行,應該去美國大學宣揚一次「黑色經濟圈」,叫囂專做黑人生意、排斥「白人經濟」,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一個地區的經濟模式是否好,關鍵看三條:第一看能否有助當地政局的穩定,第二看能否改善當地居民的生活,第三看生產力能否得到持續發展。顯而易見,「黃圈」完全是在朝相反方向發展,是在散播仇恨,是在激化對立,是在鼓吹暴力,是與開放、包容的人類文明發展原則背道而馳。「黃絲」或可以繼續自high下去,但要想以此來改變香港的經濟格局,無異於痴人說夢,當然,國際關係研究領域的「天才型」學者「沈大師」,是不願意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