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傳統語境中,「民主」作為一個舶來詞,在近代才得以傳播。當西方的炮艦自由地遊弋於中國漫長的海岸線上,舊中國無可避免地被捲入世界殖民主義浪潮的漩渦。伴隨著國門大開的硝煙,西方文明迅速湧入中華,造成強烈的衝擊。從1840年英國的炮艦駛近香港開始,強勢的西方觸發了中國傳統社會一系列的變革,近代中國以史無前例的速度和規模,完成了舊秩序的瓦解和新社會的重建。在此過程中,亡國滅種的危機感迫在眉睫,有遠見的中國人開始放眼世界,向強大的西方尋求救國的真理。於是,資本主義與馬克思主義先後在中國傳播。最終,在血與火的革命激蕩中,馬克思主義照亮了中國前進的方向。誠然,近代中國的沉淪逼迫國人不斷向西方尋求救國的真理。但是,向西方學習的過程中,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投降主義、失敗主義傾向,一如「西式民主」這一被奉之圭臬的西方政治標識一樣,令人看不清其真面目。
西方殖民主義的歷程充斥著欺淩與奴役,西方人從沒想過在殖民地踐行民主。在非洲,他們開啟血腥的黑奴貿易;在美洲,他們對印第安人進行種族滅絕;在亞洲,面對東方看似強大的古老帝國,他們則玩起欺詐與挑唆的把戲,不斷製造事端,試探、侵蝕,直至完全摸清底牌,傾巢而出。因此,當英國發現清帝國的防線不堪一擊時,他們就徹底撕下所謂要求貿易、交流的偽裝,大肆搶掠、無惡不作。在今天的廣州越秀區,石室聖心大教堂作為旅遊景點被不少網紅追捧。可如果人們深究一下便可發現,此處原址為兩廣總督府,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被英軍付之一炬,在此基礎上建起此座教堂。殖民者的遺跡,如今成為網路打卡地,人們極容易忽略當年殖民者的野蠻行徑。
這不是孤例,在幾乎所有中國有過殖民遺跡的城市中,近代西式建築往往都成為國人的遊玩聖地。西方繁華的物質文明外衣,往往令人忽略其罪惡的殖民歷史。因此,當「民主」這一舶來詞彙開始傳播時,極具吸引力,人們往往不易辨別。所以,需要通過實踐去辨明真偽。中國共產黨百年的奮鬥歷程,正是這種實踐的過程。在此實踐基礎上所確立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早已不同於披著西式外衣的「民主」。歷史已經證明,西方資本主義的道路在中國行不通,不論是北洋軍閥政府、還是國民黨政府,都無法實現中國的富強。
就香港而言,正如《「一國兩制」下香港的民主發展》白皮書開篇所示,香港在英國殖民統治下沒有民主可言。殖民者在香港以「白人至上」的種族理念實施治理,英國人優先充斥著香港社會。為了更好地鞏固統治,港英政府長期施行「去中國化」教育,妄圖將香港人外化為英女兒的子民,令港人甘心作「二等公民」。在港人無數次的抗爭下,港英政府才開啟「柔性治理」,玩起「以華制華」的伎倆。上世紀70年代中後期,香港經濟開始騰飛,借著內地改革開放的浪潮,香港經濟社會蒸蒸日上。在中英聯合聲明後,面對即將失去的殖民地,港英政府不顧中方反對,炮製所謂「政改」計畫,意圖對回歸後的香港施加影響。許多不明就理的港人,誤以為英國人在最後時刻「良心發現,終於為香港人帶來民主」,但卻辨識不清英國人的真實意圖。
當然,我們應保持理性。不能因為西方曾侵略過我們,就閉門造車、故步自封。向西方先進的科技、制度學習,不應被否定。應該否定的,是機械地全盤照搬、唯西方獨尊。而這,恰恰是香港所有政治問題的癥結所在。長期以來,香港人受西方思維熏灌,機械地運用西方的制度遺產處理回歸後的現實問題。這樣不僅脫離實際,無助於經濟社會各類問題的解決,反而給了反中亂港勢力以可乘之機,不斷掀起議會爭執,進而蔓延社會,導致重大社會動盪。因此,中央才出手整頓香港政治生態,推出香港國安法、完善選舉制度,令香港重新開啟良政善治的新局面。
時至今日,殖民主義遺毒尚在。西方樂見於國人自怨自艾、自我否定。他們幻想著繼續通過「西式民主」的糖衣炮彈操縱香港民意、製造意識形態的對立來打壓崛起中的中國,寄望用這些卑劣行徑來維持他們那搖搖欲墜的世界霸權。《「一國兩制」下香港的民主發展》白皮書,正是要揭開「西式民主」的畫皮,堅定在「一國兩制」下的香港發展民主政治的信心。廣大港人,應及早認清歷史本質,撥開西方煽惑的迷霧,珍惜如今由亂轉治、聚力發展的良好態勢,在香港實踐良政善治的鴻途上闊步前行。
本網評論員 熊貓哥哥